”
女人红了眼,双手双脚不断踢打,手被反剪,抬腿踢掉鞋子要砸孟西洲 ,被他躲开了。
“放开我!放开我!孟西洲我跟你没完!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患者生母披头散发,衬衣的领子在扭打中撤掉了两颗扣子,衣衫狼狈的半敞开,露出里面的贴身衣服,骂骂咧咧的诘问孟西洲。
而患者的姑妈两只鞋都掉了,袜子松松垮垮堆在脚踝处,“打啊!你接着打啊!让大家看看你是什么人!”
孟西洲双手揉着酸胀的脑袋,他已经没心情也没力气去计较,疯女人骂的是他还是那女的。
十分钟后……
“嘶……疼,轻点轻点。”
孟西洲脸上的巴掌痕迹也没消,似乎肿的更厉害了,眼睛斜下方被坚硬的东西刮了个小口子,渗出不少血水。
处理伤口的女医生小心再小心,捏着消毒棉签都敢碰到他,“你忍一忍,我得先帮你清理血迹。”
孟西洲疼的直皱眉头,一皱眉扯到了伤口,疼的他又呲牙,“刘大夫,我不会留下疤痕吧?你是咱们医院最好的缝合大夫,我的脸交给你了,你得对我的脸负责。”
刘大夫轻轻的帮他脸上的伤口吹凉气,一点点蹭掉血迹,听闻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