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也没再动,他坐的很绅士,两只手都握着,兴许是太紧张,指缝已经被汗水浸湿,“也不算熟,他昨天给我打电话,我有点意外。”
陆轻晚心道,张晨不对劲儿吧?上次在酒吧说话还挺浪荡呢,今儿突然走淑男路线,紧张成那样,哎呦呵,难道一会儿想做坏事儿?
“哦,那我表哥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有病?”陆轻晚叉了一颗圣女果,一口吃掉,嘴角溢出红色的果酱。
“病?他没说。”张晨看了眼手表,挺快。
陆轻晚捏了一牙西瓜,一点也不矜持的开啃,“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交了个国外男朋友,谁特么知道他有病,然后我就被感染了。”
她痛心疾首的摇头,颇有悔不当初的意思。
张晨的脸色随之一凛,把陆轻晚仔仔细细看了个遍,“什么病?”
“还能是什么病,那种病啊!所以我家里着急啊,尤其我表哥,生怕我嫁不出去,看到合适的人都想撮合,哎!张先生你一看就是实在人,肯定被我哥花言巧语骗了!”
张晨的表情……难看的像一夜蒸发了七八个亿。
陆轻晚擦擦手上的西瓜汁,双手合十,“自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我就开始到教堂忏悔,希望获得上帝的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