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表情终于不再像扑克牌,他刮了刮自己的鼻子,“小丸子,你除了自残,就没有别的手段?”
陆轻晚想想,发现真的没有,面对别的对手,她有千百种回击的办法,可是在周公子的眼皮底下,她无计可施,竟然只有自残一条路可走。
“这一招就足够了,不信咱们试试。”陆轻晚纯真如花儿的笑,同时她晃了晃被他控制的手,是挑衅,是调皮,是戏谑。
西河不忍直视,心想小丸子你就别作死了,你觉得老板会在乎吗?
“你觉得……”周公子组织了一下语言,“我手底下的人,没本事接上一条小小的舌头?”
陆轻晚:“……”
神马逻辑?
再三争取,陆轻晚没能获得见孟西洲的允许,她被丢进了别墅二楼的房间。
所谓的房间,其实跟最廉价的出租屋没什么区别,只有一张木板床,一面镜子,房顶悬挂一盏眼看着要熄灭的灯。
玻璃有缝隙,风一吹就哗啦啦的晃,光影投在墙上,她的脑袋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陆轻晚手机被西河拿走了,好在没有直接交给姓周的,但她也就此失去了跟外界的联系。
单手当枕头,陆轻晚对着晃悠悠的吊灯,愣愣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