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我叫你什么?你的名字?”
一想到自己临时想到的名字,程墨安觉得还是算了吧,他的姓氏拆开后着实不怎么养耳,“谈过男朋友吗?”
问的好突然。
“算谈过吧。”
时间不长,感情不深,甚至不算正八经的恋爱。
原来,她有过属于自己的恋情,那么她的男朋友是谁?他们的关系亲密吗?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他们在一起经历了什么?那个男人是不是拥抱过她?甚至亲吻她?
该死!该死的念头!
程墨安意识到自己在嫉妒,嫉妒的想找到那个男人,比教训孟西洲更狠的训一顿,让他永远消失在陆轻晚的世界。
内心在翻涌,他的表情却十分平静,“那么……你怎么称呼他?”
前面就是城堡了,一会儿就能离开封闭的空间,不用继续甜蜜的挤压。
陆轻晚松了口气,“额……他姓周,我一般叫他姓周的。”
而且每一次都叫的咬牙切齿,要把他祖宗十八代全拉出来问候一番的那种。
程墨安不太理解这种恋人的昵称算哪种层次,亲密的可以张口就骂?就像很多中国夫妻间常叫对方“该死的、天杀的、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