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里。
“告诉爹地,你爷爷呢?”他嘴唇颤抖着。
“够了,你看你像什么样子?”一道带着不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安怀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在了医院,他是今天知道上官恒离开的消息,所以第一时间赶来了。
上官宴面如死灰,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不是说还有一个月吗?
安怀知道他难受,微微叹口气,终究不忍心,将他扶了起来。
“走吧,和我去看看你爸!”安怀和他一起向着太平房走去。
进去之后,看着那一块白布盖着的人,嘴唇颤抖的厉害,手也是,好像有什么千斤重的东西压的他抬不起手,良久之后,他这才掀开了那白布。
看着父亲的面孔,他的泪水滚落在他的脸上。
上官宴就这么噗通一声跪在了哪里,声音有些遮掩不住的痛苦。
“爸,儿子不孝!”他的话哪怕是安怀这个经历了如此之多的人都有些忍不住热了眼眶。
他看了一会,拖着有些疲倦的身体走了出去。
上官宴在太平房跪着,看着他的面容,这些年他们父子两到底有多不容,没有人知道,为了维护母亲在他心目之中的形象,他不惜他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