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方宴厌恶地跟说起一个蛆虫似的道:“我只听到你儿子一直香营、营儿的叫,却不知道姓什么。”
这时,方宴脸上又露出厌恶的、嗜血的神色。
不想打虫子脏了手,没想到虫子还是转到了跟前来。
俏丽的姑娘规规矩矩地走进门来,看起来很想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的样子,但一抬头,看到坐在做主位上已至中年的一男一女时,她的呼吸顿时一滞,目光怔怔地落在方宴面上。
乐轻悠有些理解方宴为何跟她提起那个梦时,表情是那样厌恶了,如果这个女子在梦里也是这样看方宴的,的确,有些恶心。
这应该也是自己为什么那么反对儿子娶这样的女人,毕竟一个女人是不是对自己的男人有别样心思,她是不会看不出来的,而这个女人还是将要嫁给或者已经嫁给自己儿子的,她能不反对才怪。
幸好之前方宴有干预,这个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的约儿才十岁,还不会有那些心思。
乐轻悠没兴趣好好劝说她了,对那领了人过来就在门口站着的丫鬟道:“带她下去吧,不用跟我大哥说,直接打发几两银子送出府去就好。”
丫鬟闻言,忙点头应是,就要去拉那姑娘。
香盈扑通一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