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跟他二弟分宗的意思,略微有些放心。
“既如此,那就郁二卿家做平越军事吧”,这话落下,宋适起身,走出厢房,经过郁赴身旁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日后,郁大卿家要好好管教家族中的小辈儿。”
郁赴额上也见了冷汗,连连称是。
郁娴儿那边还在挣扎,一直扭动着身子想要说话,堵嘴的口罩都有血渗出来。
宋适顿住脚步,对郁娴儿身后的宫嬷嬷道:“郁二卿家于国有宫,再一个,虽是她算计了朕,朕也有不对处,要不是防范不够、要不是意志薄弱,朕不能与她成此好事。”
皇帝的声音很亲和,现场仅有的十几个人却都垂着头,大气儿不敢出一口。
“民间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宋适看着被晚霞染红了半边的天空,搓了搓手道:“朕不是那无情之人,就给她个痛快吧。”
“白公公?朕记得宫里还剩最后两丸,赏一丸给她。”
“呜呜”,郁娴儿挣扎着喊道,“不要,不要。”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但是宋适很快就走出厢房,不见了人影。
郁迁和郁赴两兄弟仍然跪在原处,直到白公公命人带走了郁娴儿,其他的御林军士也走后,两人才搀扶着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