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最深,但谁都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妆娘,会让人用宫里的黄泉长加害。
妆娘是给乐轻悠化妆的,很可能是有人想通过妆娘给她下毒。
乐峻看到这景象,恨得眼眶都红了,若是妹妹成了这样,会先要了他的命。
转身,让张太医去给那妆娘施针。
“缓解她的痛苦,我们要问话。”乐峻的声音是鲜有的冰冷。
张太医没把握,只道:“下官,试试吧。”
这时,方宴上前,伸出手,一旁的大理寺官员忙递了一个白色手套给他。
方宴垫着手套,从那妆娘已经被鲜血浸染的袖子里捏出一条还带着肉末的帕子。
帕子已经成了红色,但上面的刺绣还清晰可辨。
“这是你女儿的东西吗?”方宴捏着那帕子,直接送到听见女儿也中了毒才从厢房赶过来的卢氏面前。
看到帕子的一刻,卢氏就变了脸色。
站在另一边的云霞吃惊道:“水云丝织出来的布料极其珍贵,我家只有一匹,还是早年间得到的,不是被大娘好好地收起来了吗?”
“你给我闭嘴”,卢氏怒喝。
云诏脸色发白,“真跟那个孽畜有关?”
乐巍眉头深皱,一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