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轻悠伸手,在劲瘦有力的腰间拧了一下。
方宴倒抽一口凉气,往后一退,严肃地看着乐轻悠:“成亲前,我身上的敏感地方不准碰。”
乐轻悠忍笑点头,却是低声吐槽道:“以前也不是没掐过你。”
方宴心想,那能一样吗?他都加冠两年了,怎么会不想和她行夫妻之礼?
……
十一月初的一个霜降满地的清晨,已经和新任廖知府交接过蜀州府事务的方宴带着乐轻悠,如同三年前来就任时一样,四匹马两辆马车,四个护卫,赶马车的光伯和春明,没惊动任何人地离开了蜀州。
方宴离任的事府城里的其他官员,乃至下面各个县令的官员都是知道的,从在邸报上看到方明府即将就任大理寺卿时,这些同僚就三五天一个践行宴地安排了起来,然而对于下层的百姓来说,知府大人是谁,是不是到了更替期,大部分都不关心的。
这却不包括那些个从两年前大规模种植果树的县治,但等他们知道方大人离任的消息时,也已经是廖知府亲自到这些依靠果子致富的县中视察的半个月后了。
知道方大人离任,好些百姓都不舍又惋惜,里长村长等都知道上一任知府大人可是连任了九年,他们是真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