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连忙上前弥补,“夫人,您没来那段时间一直是姨娘照顾老爷,怀孕也不稀奇。”
郁娴儿差点掐断了指甲,才掩下心里的愤怒,像她们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没有那种不让陪嫁丫头怀上的药?若是主仆情深还罢了,日后不是不能让陪嫁丫头有个一儿半女陪着,但是知意,从她用那种倾慕的愿意为之忍受任何委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夫时,她就不可能让她怀上阿巍的子嗣。
乐巍虽然没有见过后宅之间的龌龊,却也从郁娴儿和知心这几句话里听出不妥,他没问什么,只看着郁娴儿道:“我不管你是以什么心理给我塞通房,也不管你心里有多委屈,这个孩子,知意必须平安生下来。”
郁娴儿闻言笑了,“明天我的儿子满月,今晚你却为一个通房的肚子威胁我?”
乐巍也笑了,“郁娴儿,你这是在质问我?到底是什么,让你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质问我?不,我应该问你,到底是什么,让你从嫁到我家的那天起,就觉得能凌驾在我、我弟弟妹妹之上?”
郁娴儿一时语塞,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是望门嫡女,没选其他豪门公子,却嫁给我一个毫无根基之人,那么我就该把你捧到心尖上,用一心一意回报你,是吗?”
郁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