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地咳了咳,见此处人不多,便翻身上马,打马向恒河酒楼而去。
午后的知府衙门很安静,虽然衙门里几十个仆人都在忙碌着后日小公子的满月宴,却没发出多大的嘈杂声,因为正在坐月子的夫人受不了任何嘈乱之声。
要说这夫人,还是在生产前三个月过来知府衙门的,来时可真称得上一句浩浩荡荡了,衙门里本来的十几个下人都在短短时间内见识了夫人的厉害,先前还觉得知意姨娘应该很受宠而巴结她的丫鬟婆子,几乎在一夜之间便转向了夫人那头。
后来的事情,也验证了她们当时选择的正确性,大人是一多半心思都在公事上,只要夫人不是苛待知意姨娘,相关的事情从不搀一言。
夫人到来之前,大人七天里有三天去知意姨娘那里歇着,夫人到了之后,十天半个月也去不了一回。
两个在厨房负责给夫人的补汤看火候的婆子这时还在悄声议论,“听说知意院那边儿有点咳嗽,夫人就不让出门了,免得冲撞到贵客,昨儿个,那边的小丫鬟过来边儿上的灶熬药,给那管事婆子一通就给轰出去了。夫人一来就给大人派了新的伺候人,大人那边恐怕都不记得还有知意姨娘这个人了。”
“给人做小,就是这般不易”,另一个穿着褐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