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见的为官者不多,官场上如计县丞这般有个转弯关系都要攀上的人比比皆是。”
乐轻悠笑了笑,对此也不觉得什么,走到床边去收拾她自己的衣服,把自个儿的衣服收拾好了,又去隔壁给方宴收拾。
方宴拿着剪子在后面跟着,这剪子还是为了给县里种好冬青树之后修剪而专门让县里最好的铁匠打制的,因为这里没橡胶,剪子腿儿上缠着的都是作绒坊出的绒布,使用起来的确不会磨手。
“轻轻”,方宴把玩着那剪子,倚在床柱边上,看着低头给他叠衣服的乐轻悠,又唤她一声,“轻轻,你说大哥这儿子都有了,应该会很着急你我的亲事了吧。”
乐轻悠侧头,把叠好的衣服放到藤箱里,笑着问他:“三哥,你想说什么啊?”
方宴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换了个姿势,很自然地道:“咱们不定亲,我心里就不能踏实下来。”
“过年那会儿,大哥二哥都说了,不想我出嫁太早,怎么也要到十七才让我出嫁,那样的话,现在定亲就有些早啊。”
方宴叹了口气,双臂一环,剪子就到了臂腕里。
乐轻悠忙把剪子从他手里夺过来放到一边,狐疑地打量着他:“你不是想那什么了吧?”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