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挺正派的。”
乐轻悠觉得,这个时代的女人,永远都不能对男人放十二分的心,便道:“等明天我写封信回家,让家里的人跟那沈公子转告一句,咱们家永远都是春和的娘家。只有这样,他才不敢在成亲后的日子里欺负春和。”
毕竟是一个曾经为花魁抛弃家产的男人,谁知道他会不会旧态复萌?
春卷听罢,感激不已,“小姐,您对我们真是太好了。”
乐轻悠摆手,“你可别来这个。那夜与呢,他曾经想出海,现在是怎么个打算?”
夜与是以前经常跟着她的人,乐轻悠来了靖和,那家伙却一封信都没来过,二哥写信又不经常提起家里的下人,她还真挺记挂的。
春卷闻言,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小姐刚才问她夜与,不是那个意思,不由又是一阵赧然,还是老实回道:“夜与在湖州照看咱家那个专卖科举吃用的店铺,至于是不是出海,他倒没说过。”
乐轻悠点点头,没再多问,对春卷道:“今儿晚上你跟我一起睡吧,多跟我说说京城里的事。前些日子外祖母有信来,说是霞表姐跟咱们隔壁那位苏进士定了亲,他们怎么会定亲的?”
“这个啊,大少爷偶尔会去咱们那宅子一次,有次去时霞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