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半年内不让那孩子接客的。再说现在有国丧在前,那孩子定然不会有事的。我多接些绣活儿,不出半年便能把她赎出来。”韦三明家的表情苦涩,语气却十分坚定。
韦二家的嗨呀一声,直拍桌子:“我说你怎么那么不开窍啊。怪不得老三一个又一个小的往家纳。你家老三犯事儿了,他服苦役是该的,但是县衙里凭什么把他的财产都抄走啊?单说那福缘楼,可就被衙门里买了二三百两银子。多的不说,咱在巡抚大人跟前告一状,只把这酒楼拿回来,让你二哥帮忙管着,你们娘几个照样跟以前一样,只管在后宅里享受就好了。”
“还接绣活儿”,她十分不屑地看了韦三明家的一眼,“就是把你那眼睛绣瞎了,能挣多少钱?”
韦三明家的听她这话说完,立即坚定否决:“二嫂,我不能那么干?方大人没判错他,我不能告刁状。县衙里知道我们孤儿寡母不容易,还送来了过冬的粮食,以后徭役什么的我家也不用服,我不觉得日子有什么难过的。”
韦二家的一脸不可思议,韦三明家的笑了笑,继续道:“前面梅家村那读书的梅小童生的事儿二嫂也听说了,县衙里可是给了他家五两的赶考银子呢,可见方大人是个十分注重文教的人。我家虽然明子去服了苦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