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宴这么几句话下来,县衙外的人全都更加严肃了。
就连那三户死了孩子的人家,也都不敢放肆悲伤。
但还是有胆大的,王家妇人还是不服,他们家又没去斗殴,他们招谁惹谁了,凭什么要让他们出钱给那些人?
妇人把身子往前一扑,扯着嗓子就嚎:“大人啊,民妇一家实是……”
后面的冤枉两字没有喊出来,就被一旁的男人给堵住了。
王家男人额冒汗珠,一边捂着妇人的嘴巴一边碰碰磕头,“大人恕罪,乡下妇人见识短浅,请大人恕罪。”
方宴不耐烦理会,话已说完,他没多看这两口子一眼,迈步向后堂走去。
大人一走,差役们便三三两两地押解着那些被判了苦役的人往外走,王家男人大松一口气,捂着妇人嘴的人也松开了。
妇人一得自由,抬手就往男人的头脸挠去,边挠边哭道:“二十五两啊,罚咱们二十五两,就是把咱们家都卖了也凑不出那些银子啊。你个孬种,你不敢喊冤,怎么还拦着不让我喊。”
男人蹲坐着,愣愣的,不躲避也不反驳什么。
正收拾案卷的书吏看不下去了,走过来道:“那妇人,你别喊了,若非你家一女许二家,怎会酿成三死六伤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