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心里明白女儿的清白身子已失,县令丈母娘的梦也只能白日里做做,转而道:“张家那边的正式提亲有个时间没有?你可得记住了,要你去给一个商户人家做妾,你爹是万万不能同意的。”
“娘不用再三强调,张郎不会舍得让我做妾的”,李慧娘无聊地摆弄着桌子上的茶杯,从容自信地道:“许就在这三两天了吧。他是张家唯一的儿子,两天不吃饭,张老爷张夫人恐怕就急得没主意了。”
钱氏笑着点头:“你爹的那些书,你总算没白看,知道教张家小子用绝食来说服他爹娘。等进了张家门,你孝顺公婆以外,却得好好地把那前头的大娘子治住,你若治不住她,瞧瞧万家的何氏,以后你恐怕也养不好你的孩子。”
李慧娘满不在意地答应了,“不必娘说,女儿知道该怎么办。”
翌日五更时分,春阳楼后厨就叮叮当当地忙活了起来,县令大人将要宴请县城的乡绅,还把地点定在了春阳楼,这让春阳楼的陈老板是既激动又与有荣焉,一大早就起来亲自到后厨监督。
晨光熹微时,备菜已毕,陈老板便让店里的两个小二以及临时找来的几个帮工摆好桌椅,放置茶点。
陈老板站在大堂中指挥着,同时还想着,待会儿要不要去城南做戏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