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贪了点,手上没沾过人命,不怕被新来这方县令抓住什么把柄。
只是恐怕以后不能截留县库里的银子,以后的日子要紧巴着过了。
陈老爷和张老爷听计县丞这么说,都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以往计县丞可没少在过年过节时到他们几家府里,打着各种名目搜刮油水。
相比底下那些农民商户来说,他们这些大户,才是更盼望新来的县令清廉无比的。
张老爷顿了顿,呵呵一笑,对计县丞道:“方县令以后是父母官,咱们自然要敬着,您有什么事吩咐,咱们也不能装聋作哑啊。”
计县丞哈哈一笑,摆手道:“说是听方大人的就听方大人的,我可不敢阳奉阴违。”
如果新来的县令是跟前面的付大人一样,在朝里没背景才被发配到这西北的小地方来,他自然要带领这些乡绅治一治的。
但是这位方大人,他是真不敢,就怕一个不小心,先把自家一家人治到大狱里去。
计县丞回到家,心里想着那方大人不像是个会跟他一起同流合污贪腐的人,就很惋惜以后不能巧立名目搂钱,脚步便不由走向书房,坐在书桌后点算了好一会儿打从在靖和县站稳脚跟后贪得的银钱数目。
正算到末尾,门吱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