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抬手接过了那杯茶,接茶时,手侧却被一根手指似挠似无意的擦过。
乐巍看了知棋一眼,神情未动。
知棋却被看得心里一热,又担心动作、神情太明显被奶娘、知心她们看出不妥,也不敢多停,送了茶就低头后退下去。
喝过茶,乐巍去洗漱,郁娴儿回到内室继续翻书看,一刻钟后,乐巍穿着一身洁白里衣出来,下人们都已退下,室内只留两盏红烛,郁娴儿握着书,娇羞而又不安地唤了声“夫君”。
乐巍嗯一声,说道:“累了一天,早点歇息吧。”
帐子放下,夫妻二人一里一外地躺下,郁娴儿双手交于腹部,躺在床外侧,一动不动地摒着呼吸,不安而又期待地等待着。
等了好久,却听到身旁之人越来越平稳的呼吸,郁娴儿心中顿时复杂难言,苦涩盈满口腔。
第二日早晨,乐巍卯正即起,才睡了两个时辰的郁娴儿也忙跟着起来,看乐巍自己拿了衣服在穿,半点没有叫丫鬟进来伺候的意思,郁娴儿想问的那些话终是没问出来。
穿好外衣,郁娴儿才叫陪嫁丫鬟进来伺候他们梳洗。
乐巍自己整理习惯了,束发、配饰都没让那些丫鬟插手,正在由知意梳头的郁娴儿透过铜镜看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