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给乐家送了四张请帖,却也没见乐姑娘过去。
今天好容易找到正当的机会跟一众同僚过来,没想到跟她多说几次的机会都没有。
冷旭有些低落,在乐峻出来请他去客厅坐时迈步走了进去。
……
马车行走在她这段时间经常来回的平坦大路上时,突然停住了,坐在车厢内的春卷、春和都掀开车帘,探头问道:“夜与,怎么了?”
夜与看了看挥手拦在马车前穿着一身补丁衣服、头发打结的道士,有些不太确定地回道:“好像是,清一道长回来了。”
“清一大伯?”乐轻悠闻言,立即掀开车窗帘,探头看到那个比之第一次见面时更邋遢了几分的道人时,眼眶微微发热,“您怎么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
清一哈哈一笑,夜与跳下车来,请清一上去。
“我就坐在这一边儿吧”,清一坐在马车另一边,示意夜与上车,才转头看了看来到车帘边的小丫头,笑道:“两年不见,轻轻可还好?”
夜与重新驱动马车。
乐轻悠点点头,“我好着呢。只是清一大伯,您这样看起来不太好啊。”
清一摸了摸头上打结的发条,不在乎道:“我大江南北的来回跑,实在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