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乐家谈及了婚期,只要把成亲日子再往前掂一掂不就好了。”
郁二夫人闻言,眼眶一下子红了,“我是担心以后阿巍会因为这件事看不起娴儿,况且一个女人的洞房花烛夜多么重要,今日却因为郁珍儿那贱皮子给毁了。”
想起那个远房侄女,郁迁面上也带了不喜,他说道:“你看着处理吧,咱们家不能出一个玷污门楣的女子。”
这话一出,就是要插手管郁珍儿未婚先孕之事了。
郁二夫人之前已很看不惯郁珍儿那些不要脸面的行径,但郁珍儿的父母护着,又没影响到自家女儿,她就不想占个脏手。
然而现在,那个贱皮子敢把手伸到她女儿身上,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这边,乐巍见郁大人过来正要告辞的,却听到说郁娴儿那里不太好,需要他去帮个忙,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郁迁咳了咳,觉得这话的确有些不太好说,但女儿那边也不能再耽误了,只得顶着尴尬道:“家门不幸,贤婿过去瞧瞧就知道了。”
乐巍觉得郁娴儿身体不舒服,他去瞧一瞧也没什么,但说到帮忙,却是有些奇怪,不过看出郁大人尴尬,他也不好再多问。
当下拱了拱拳,对刚才就等在一旁的一个丫鬟道:“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