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不敢去看顾婉仪的脸色,抬眸瞥一眼她耳垂上的珍珠,他重新匍匐跪地:“禀皇上,确实是那日微臣所见的珍珠耳坠。”
“看来皇后还真知道慧嫔瘫痪的真正缘由?”段景焕的声音不愠不怒的,但那话中的沉重威压却让人情不自禁的心头发颤。
顾婉仪直视着他,努力用平稳的声音回复:“六宫皆知,慧嫔是当初因为寒夜长跪导致的瘫痪。”
“你别给朕装糊涂。”段景焕“嚯”的下从龙椅上站起,单手背负身后,他沉步走到顾婉仪跟前:“黄林招认,当初皇太后要她在慧嫔身上以毒做实验的时候,曾经有人听到,而那偷听的人不慎掉落在永福宫台阶上一只耳坠。”
他抬手托了她的耳坠:“整个后宫,唯有你有这南海贡珠耳坠。”
温润的珍珠在他手心发光,他的长侧也不可避免的轻触到她的脸,那么温暖,可她的心怎会这般寒凉?长长地睫毛微微扑闪,顾婉仪轻抿下薄唇:“臣妾是曾隐约听到两人的谈话,但臣妾并没有十足的证明慧嫔瘫痪就是黄林下毒所致。”
“是吗?”段景焕骤然松手。他松手的时候小指轻扯动她耳坠上的银链,银链拽着她的耳垂,钻心的疼。
顾婉仪却连吭一声都没有,她静静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