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常弹,此后大概更不会再弹。
既如此,留着它作甚?索性把埋了吧。就当是为她和顾婉仪的纯真友谊做一个告别。此后,她是她,顾婉仪是顾婉仪。
似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做,锦儿愣了下。呆呆的把金疮药收好,她定定的看着苏眉笙:“你还是认为,那些事情是皇后娘娘做的吗?”要不然,她怎么会把那琴埋了?那琴可是她和顾婉仪友谊的见证!
苏眉笙伸手托起杯热茶喝了两口。
热茶缭绕在眼前,氤氲着视线。苏眉笙望着眼前朦胧的人脸,笑了笑:“不管是不是她做的,既然她能说出以后不会再有人专门针对我这种话,我便信她。只是日后我和她各有各的事情要做,自然,也就不会再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去弹琴了。”
怎么会?她难道不能在段景焕过来的时候弹给他听么?锦儿明知道她在敷衍,但却也没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反正不管苏眉笙怎么做,她都支持!
这场雪一直下到了傍晚时分。各宫的灯亮起来,把地上的雪照耀的一片晶莹剔透,仿佛是有无数明珠堆积在地上一般,熠熠生辉,流光溢彩。
段景焕便踩着那一地流光而来。
他身上还披着大敞,纯白色的貂毛大氅让他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