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这样认为我?我们是兄弟,兄弟不是该相亲相爱,相互体谅,相互敬重的吗?”
“对。”苏眉笙轻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尖,语气温和道:“那你告诉额娘,你有没有故意做恶作剧,想要整你大皇兄?”
段琪郡抬手把玩着她发髻上垂下的流苏,漫不经心道:“最开始是想过,可泽皇兄说大皇兄因我之事都差点呜呼哀哉了,我岂能还整蛊他?”
似是觉得玩流苏不过瘾,段琪郡直接把苏眉笙发髻上的簪子摘了下来,拿在手里一边比划着玩,一边道:“再说了,生活这么美,我还要去玩更多有趣的游戏,岂能一直因为件小事就耿耿于怀,那岂不是要失了很多乐子?”
“就知道玩。”苏眉笙又抬手在他鼻梁上刮了一下,这才抬头看向地上依旧跪着,脸色青白交加的段琪睿。
段琪睿梗着脖子冷声道:“郡阿哥年纪小,怕是时日太久,您吩咐旁人做的事情早已经忘记了吧?”
他话音刚刚落下,御膳房的掌厨弓腰走了进来。
“钱掌厨,你说,前段时间郡阿哥是不是吩咐你们在我的膳食里放东西?”不等钱掌柜跪下,段琪睿便质问出声。
“这……”钱掌厨抬头怯怯的看一眼苏眉笙,又赶忙低头,哆哆嗦嗦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