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若竹,优雅矜贵,让人见之忘俗的,她一眼便知晓他身份不凡,但他确实不是指使她之人。”
“朕知道了。”段景焕后背微倾的靠坐在椅子上,抬眸,眸光里盛满沧桑,“跟踪那人的侍卫还没回来禀报吗?”
“没有。”
“之前让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尚在安排。”李德海觉得段景焕就是在自找不痛快。可他就是一个奴才,这种话岂敢明着说出口?在心里来回斟酌几遍,他小声问道:“皇上,您当真要这样做吗?皇贵妃古灵精怪,为人光明,做事爽直,她若是知晓您这样做,会不会反而对您生了芥蒂?”
段景焕眉目轻轻敛下:“她如今就不满朕了。”
那还不是他自找的?明明就是为了要保护她,想要弄清楚当初九涎山之事的原委,他却偏不舍得让她操心,还偏用了那种最伤人的办法!李德海砸吧了两下嘴:“那皇上可要去景宁宫用晚膳?”
回应他的是段景焕朝他砸过去的毛笔。
“你到底是朕的奴才还是皇贵妃的奴才?这般替她打抱不平的,你何不直接去景宁宫当差?”
这话可就严重了。李德海连忙“噗通”声跪地:“奴才就是戏言。那皇上今晚想要在那宫用膳、歇息,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