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本事儿,嫔妾也不屑于去做那种小人行径!”
不屑?
皇太后重新坐回椅子上,一下又一下的慢悠悠的转动着手上的佛珠:“眼下你的嫌疑最大。若不然,你告诉哀家你刚才为何要找借口不拿那香盒?”而是让齐福把香抽了出来?
皇太后这会儿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疑问。
反正她觉着,这事儿不是曦妃做的,就是香妃做的。这两人如何斗法她不管,但把手伸到永福宫里,她绝对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坐视不理。
今儿个不明不白的断的是香,下一次,会不会就是不明不白的断了她的命?她想要实现的夙愿还未得偿,岂能被这些龌龊手段所害?
皇太后越想越深,越想越惊。望着苏眉笙的眸光也像是夹杂了刀片一样,锋利犀人。
苏眉笙跪地,后背依旧若青松劲柏般挺立。她不卑不亢的回复:“臣妾也不怕说明,臣妾就是怕有人会栽赃陷害。”
“太后,臣妾和香妃的关系如何,从虞嫔生产那日你便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的。既是她制作出来的东西,臣妾又如何敢经手?臣妾还怕这盒子里的不是凝神香,而是某些害人之物。到时,太后是不是还要说是臣妾故意让人掉的包?意在谋害太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