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太后问话了,奴才不敢不答,皇太后交待了话,奴才不敢不从……”
李德海一脸的憋屈,做奴才苦啊,比黄连还苦。
谁敢忤逆皇上?谁又敢忤逆皇太后?
段景焕不再理会李德海,眸光不自觉的又看向了大门外那片漆黑的夜。
段景逸看得出皇上的心早已不在这里了,而是萦绕在了景宁宫,他何尝不是?只是不能表现出来。
得知苏眉笙被册封为妃后,他虽一直在晋王府养病,也虽一直处在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状态,可每当清醒时,他就会从宫中打听回来的人汇报有关苏眉笙的情况。
在得知她一切安好,且备受皇上宠爱后,他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放不下逐渐得到了些微的安慰。
恨她吗?
不!
怨她吗?
不!
他早该预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他总怀着侥幸,希望她能逃过皇上的关注。可,以她如此的璀璨耀眼,又岂能遮住那无法遮掩的光芒?
方才见到鲜少将喜怒表露在脸上的一国之君对苏眉笙如此失神,他再次感到宽心,他可以放心的去边关了。
为了不使气氛太过沉闷,段景逸问道:“皇上对曦妃娘娘,似乎不亚于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