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眉笙无奈的一笑,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顾婉仪所写的诗词,“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读到这里,苏眉笙笑了,“没想到你我都是用的行书,只不过这首李白的清平调你用的行楷,我用的行草。”
顾婉仪笑道:“字迹也能反映出你我脾性的不同,我是那种循规蹈矩一成不变之人,而你则是不拘形迹,桀骜不驯之人。”
苏眉笙看看自己写的,又看看顾婉仪写的,不得不认同道:“你说的没错,字迹确实如你我的性格。”
“你我虽脾性不同,但在其他方面又如此的默契和相惜,能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顾婉仪道。
“我也有同感。”
两人相视一笑。
她们这种默契来自于才女与才女之间的一种才气相吸,旁人无法比拟。
“眉笙,你是我所见最有才情的女子,为何要一直隐瞒?”这是顾婉仪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
当今世上,不论男女,但凡有点文采的谁不想在世人面前展示一二?以期望获得他人的尊敬。
“有些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日后再慢慢告诉你。”苏眉笙只得一笑了之。
顾婉仪点头后也不多问,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