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不论哪位嫔妃再得宠,皇上也没有一连几日都去同一个行宫。
“嗻,奴才这就去延阳宫传圣喻。”
看着奏折的段景焕微微皱了皱眉头:“什么延阳宫,是景宁宫。”
李德海吓得一颤,他差点就弄错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的段景焕,再度停了停手中的朱笔:“去景宁宫时,给她带上一盅参汤。”昨夜他确实太过恣意,从而忘了她背后才愈的伤。
“嗻!”李德海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依旧站在原地,低头弯腰的等着。自家主子对苏眉笙的与众不同,他早已领教,也就不奇怪那句“这几日都会去”的话了。
眼角余光瞅见李德海还杵在哪儿,段景焕轻怒道:“为何还不去?”
“奴才怕皇上还有何遗漏之事没有吩咐。”李德海谨小慎微的说道。
“去去。”段景焕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奴才这就去。”李德海刚转身就又听到了自家主子的声音。
“回来!”
“奴才在。”李德海预料没错,皇上果然还有吩咐。
“你看看她此刻在做些什么,如实禀报。”
这个她,不言而喻,就是指的苏眉笙。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