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嘴,另一个太监死命的往她嘴里灌。
即便众人都不敢抬头,可这样的场面光听,就已令人心惊肉跳,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被一连灌下几瓶黑乎乎,碎渣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誊嬷嬷脸色泛青,直冒冷汗。
“滋味如何?是否还是你常吃的草药滋味?”段景焕好整以暇的问道。
誊嬷嬷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再次狡辩。
“另外,哈克彦哒已被处决。”
“啊?”誊嬷嬷惊叫一声,她那双被灌了几瓶“草药”之后已然没有了生气的双眼顿时鼓鼓的瞪了起来。
“不认识?”段景焕有意问道。
嘴张着的誊嬷嬷,还是说不出一个字,双唇止不住的抖搐。
“连朕都知道他是你们村子里的蛊师,你会不知?”段景焕的声音上扬,充满了讥讽。
一直跪着的誊嬷嬷直到此时,如破了洞的水袋,浑身无力的瘪了下去,低着头,仿若失去了生命的躯壳。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被扒得干干净净,连一根纱都没有留下的人。老底被掀出来了,还有什么秘密可言?还有隐藏的必要?还有狡赖的资本?
倏地,低着头的誊嬷嬷猛然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