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颤音。
关鸿光客气的回道:“望悠妃娘娘见谅,审案是需要将各个环节都查清楚了才能定案。”
悠妃恼怒的伸手指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苏眉笙:“就是她害死了皇子,人赃俱获,还有何可查?”
“这是皇上的圣喻,下官也不敢违抗。”
见关鸿光搬出了皇上,悠妃这才愤慨的收回了伸出的手指。
被带上来的是一名年约五旬的老妇人,此时的老妇人一脸的惊慌,在见到悠妃也坐在堂上时,神情越发的慌张起来。
“啪!”关鸿光一拍惊堂木,喝道:“吴婆,将当日你去粹仁宫的事如实招来。”
“奴、奴才……”
就在吴婆刚要张嘴说话时,悠妃适时插了话进来:“吴婆,你可要好好的,仔细的说清楚。”
悠妃这话听着很明事理,可听在吴婆的耳朵里犹如一把悬在头顶上的斧子。
一滴一滴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吴婆的脸上滴落:“奴才那日被兰花姑娘带进粹仁宫时,悠妃娘娘有些见血,奴才凭着几十年的接生经验,判断出并无大碍,只是娘娘食欲不振,又有些心郁成结,才会出现如此状况,便嘱咐娘娘好生休息……”
稳婆的一番话,听得悠妃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