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苏眉笙心知这回是无法逃避了,便双眼一闭,屏住呼吸,大义凛然的几口给吞了下去。
苦涩难闻犹如黄疸的汤药充斥在苏眉笙的嘴里,强压着一阵阵的反胃,捂着嘴,拿着空碗在太监面前晃了晃:“这回可以了吧?”
太监满意的点了点头后,离开礼仪司回去复命。
苏眉笙急忙跑到草丛里“哇”的一声全部吐了出来。
甜瓜紧张而谨慎的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发现苏眉笙吐了御赐的汤药。
吐完所有都药,几乎去掉了苏眉笙的半条命,她喘着粗气的擦净了嘴,一手搭在甜瓜的肩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依附在了甜瓜的身上:“走吧,回屋。”嘴里的苦涩让她连咽口唾沫都极其困难。
月影下,两人走进了屋内。
……
月光依旧安静的普照着大地。夜,用它惯有的黑暗隐藏着人世间许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恭向雪,你是怎么办事的?这样的大好机会你都害不死她?”假山后珍珠压低声音的问道,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满。
低着头,脸上有着谨小慎微的恭向雪小声答道:“珍珠姐,我是照你的吩咐去做的,也是模仿那贱人的绣针绣上了她的名字,奴婢也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