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那种感觉是自然而然的冒出来的,如今却并非是。
他看着那个他喝过的茶水,脸色铁青。
立即吩咐小安子备了冷水。
阿喜回到他们住的客栈,同她的师兄明行道:“师兄,我们明日一早启程。”
明行看着阿喜红红的眼眶,心疼不已,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办,都怪他,他不应该跟她打赌。如今能做的,也只有什么都顺着她了,是以他只得装作看不见她的难过,万事应好。
当然,除了阿喜跟他回山上这件事之外。
阿喜说是一早就启程,那就不是一般的早,他们是在开城门的第一时间就出城了。
阿喜二人离开后不久。
一大早的,平王侧妃就找平王拿了和离书,收拾了东西从平王府回娘家了。
平王在给了平王侧妃和离书之后,去了贤太妃的住处跟贤太妃辞行。
他不知道阿喜家住何处,却知道阿喜是家住何方的。
他听阿喜无意中提起过,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有许多的高山。宁国有许多高山的地方,就是黔州一带。
阿喜从宫中离开,若是不愿在留在都城,那么就极有可能是回家了。
只要他到了黔州,一座山一座山的找,总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