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理由待在大楼里,应该在爆炸前就撤离大楼了。还有,刚才李哥你也看见了,这家伙浑身是伤,不是装的,是真受伤了。”
“是啊,是很奇怪。也许此事与他无关。也许,是我自己的猜测。”
我和田亮在下面吸了一会烟之后,走进了大楼。
我俩很小心,从一楼逐层排查,一直排查到四楼。
只见四楼整个走廊内,狼藉一片。
我和田亮排查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也没找出爆炸的原因。
这时候,楼道内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一群人走了上来,一看,原来是刘家奎和他手下那帮农民工。
“怎么?”我赶紧上去,“刘大哥,不是让尤三送你们去医院了吗,你们怎么回来了?”
“没大碍,轻伤。再说,俺们不放心你俩,就回来了。”
我才发现,刘家奎他们有的脸上缠了绷带,有的涂抹了药水。确实,都是轻伤,皮肉之伤。
这群农民工都是硬汉,这点轻伤,对他们来说,毛毛雨。
“没大事就好,刚才我看你们脸上血淋淋的,吓我一跳。”
“大兄弟,搞清楚为啥爆炸了吗?”刘家奎心有余悸,“若不是俺们分成两帮去找黄五郎,及时离开四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