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找你呢,刚好你先打电话来了。很好。”
在一个离家不远的小酒馆内,我和胡二狗会和在一个很小的包间内。
胡二狗身穿黑色风衣,戴着墨镜,随他来的,还有两个保镖。
胡二狗让两个保镖在外面守着,他到包间内坐下后,脱了风衣,墨镜却没有摘。
我说:“把墨镜摘了吧?”
“不可。”胡二狗压低声音,“最近形势太紧张,我不得不小心。”
我很好奇,“包间内,只有你我,胡队长你也太小心过头了吧?”
“没办法呀,”胡二狗苦笑,“昨天晚上,有人要致我于死地,不是我化妆化的好,今天你就见不到我了。”
我吓了一跳,“有这么严重吗?谁要对你下毒手?”
“目前不好说。这几年狗仔队生意很火,得罪的人不少,很多人都想要我的命,所以,我不得不防。”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就理解了。确实,狗仔队是一支相当危险的队伍,别人危险,自己也危险,作为队长,胡二狗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我点了一份猪头肉,一个辣椒炒肉,一份西红柿炒鸡蛋,和一盘爆炒大虾。要了一瓶52度的高粱烧。
一杯酒下肚后,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