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我样子,拿手比划着,做了个阉、割的动作,“干这个吗,你怎么不怕?”
“老哥你有所不知啊,”我忍住笑,煞有介事道,“你可能不知道肖美娜她前夫因为啥进的监狱吧?就因为他把自己的情敌阉了一刀之后,犹不解恨,让手下小弟把对方打死了。我呢,实不相瞒,本人正是他情敌的好友,为了替死去的朋友报仇,我才不得不以毒攻毒的。”
“以毒攻毒?”秃顶男子没听明白,“嘛意思?”
“换句话,也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懂吧?”
说完,不等对方明白过来,我紧接着,凑近对方耳朵,压低声音,“这女人不能靠近,太厉害,我本来想以毒攻毒的,但,我马上就发觉搞不了她。现在有被掏空了的感觉。身体不好的人,特别肾虚的,最后远离她,比如你。所以,安全第一,快撤吧。”
说完,我嘿嘿笑了两声,说了声“拜拜”,然后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上了出租车后,我给胡二狗打电话,“胡队长,你不是说十一点见面吗?你在哪里?发个位置,我去找你。”
电话里,胡二狗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刚又来了业务,等我忙完这一单,就和你联系,好了,不说了,等我电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