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词生硬,一点都不客气。
我不需要任何人怜悯。
我要靠自己!
回到家,差10分钟六点,和我预想的一样,毛怡然没回家。她刚把学校盘下来,肯定在学校里忙,周小小一定在那里帮她的忙。
我让儿子去沙发上先看会电视,然后我急急进了书房。快速拉开书柜,一看,微型录像机还在。赶紧再打开抽屉,那盘复制的录像带也在。
我松了一口气。
毛怡然并不知道我掌握了她出轨的证据,否则,至少录像带会被她销毁。
疑问回到黄克宇手里的微型录像机上,他拿的,和我的居然一模一样。这且不说,他为什么把办公室交流的一幕录下来?
真像他说的那样,因为有纪念意义吗?
狗逼!
我断定,黄克宇可能在向我暗示什么。
还是等晚上和江珊珊吃饭的时候,通过她,了解一下情况吧。
我把儿子的饭菜做好后,喊儿子吃饭,对他嘱咐一番:“鹏鹏,爸爸晚上出去有个应酬,吃完饭就回来。你好好吃饭,吃完饭看会电视,妈妈过会就回来了。听话。”
嘱咐完,我出门了,走出小区门口,我給江珊珊打电话,“珊珊,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