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
原来,我早就和田亮合计好了。老蔡酒量不大,喝白酒只喝低度,从来不喝高度,我俩计划把老蔡灌醉,酒后吐真言,趁机通过他摸摸黄克宇的底细。还有更重要的,忽悠一下老家伙,让他把欠田亮的40万拿出来。
“老蔡,今儿咱先不谈生意,先交流感情。这么多日子不见你,我真是想你…”田亮把自己的空酒杯示意给老蔡看,“你看,我已近干了,你也得干啊。”
我看明白了。田亮圆两千亩的谎圆到驴蹄上了,人家老蔡对这事很清楚,再说下去就要露馅。
“蔡老板,初次见面,大家一心一意干一个。”说完,我也端起杯子喝了。
高粱烧名不虚传,一杯酒灌进去,肚子里像着了火一样。
按说,该先吃点菜再喝酒的,田亮带头空腹先干,是为了让老蔡早点醉。其实,田亮酒量也不大,他这么干,相当于同归于尽。
老蔡却不喝,“不行不行!喝了就醉了,得慢来,慢慢来。”
老蔡说话时,脸上带着嘻嘻的笑,三角眼眨巴着,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我不由感慨。田亮没说错,老蔡跟着黄克宇干的活不少,但除了养家糊口外真没剩多少钱,利润都到黄克宇那里去了。否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