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低头一看自己,上身啥也没穿,对方身子又这样,人家能不误解吗?
“不、不是…”
我只好急忙解释,“肖总你喝醉了,你方才吐了一身,我为了给你换衣服,才…”
不等我解释完,对方又醉意浓浓地闭上眼,侧过身子,好像睡了。
我暗道糟糕,如此一来,我肯定被误解了,用句俗的不能再俗的话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也只有这样了。我嘀咕了一句,转身朝外走时,却听见肖美娜又轻声呢喃起来,“谢谢你…关心我,黄总、他是个流氓…”
酒后吐真言,这句话应该发自其肺腑。
走出客厅,我轻轻把门带上,乘电梯下楼。
上衣有肖美娜呕吐的酒液,我不可能穿,就这样,从楼上下来后,我手里拿着上衣,光着上身,出了小区大门。
值班的门卫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了我一眼。
我这打扮,别人看了要是不奇怪,那才叫奇怪呢。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这个点,毛怡然平时早睡熟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打开门后,她居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个女人,我现在看着就恶心,所以进屋后,我看都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