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律师。”
可是,这一等,又是三四天过去,依然没有回复。
期间,姑姑那边又来电话,她去了医院一趟,方秉国的情况没有继续恶化,可也没好转,还是在IC躺着。
“若宁,你的伤怎么样了?”室内热,方若宁把线绒帽子取了下来,伤口很明显可以看见,方秉红于是关心问道。
“还好,恢复差不多了,周末就去拆线。”若宁摸了摸伤口,淡声回复。前天去消毒伤口,医生见伤口恢复的不错,就没用医用网罩了,只拿了两个创口贴贴在发际线处,看着有点破相。
“会不会留疤啊?女孩子的脸多宝贵啊,万一落下疤痕……”
“没关系,这个地方不太明显,到时候头发长出来了会盖住的。”她都想过了,等拆线后,能洗头了,去发廊换个发型,用刘海把这边遮住。
“哦,那也是,不过也不能大意。”方秉红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对了若宁,公司的事,你最近有没有关注?你没坐镇管理后,徐家那些人又全都回去了,公司现在听从他们的指挥,搞得乌烟瘴气,各个上班都插科打诨熬时间,那些项目现在也进展很慢,工人们有时候不去都没人管。”
方若宁都知道来这边后姑姑肯定要提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