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
薛让在鼻间扇了扇,“上次不是给你开药了吗?怎么还用花香遮狐臭?你也不怕把人给熏死了?”
“哎唷,那你这次来正好再给我开些,上次那些……嘿嘿,不太管用都。”
女子带着薛让往主院里去,一路花香夹道,呛得杨婧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先跟你说好,这次你要再敢把这小贱人塞给我相公,我非剁了你不可。”女子瞪起圆圆的小眼威胁。
“想得美,这个丫头是帮本神医提药箱的,你相公可无福消受。”
“那就好,说起来,都怪桓王送来的几个舞女,这些女子平日里骚浪成性,这不,好好的人,硬是被她们……唉,幸得这次你来了!”女子说着说着,似是难以启齿,推开一间房门,却只站在门外不肯进去了。
杨婧朝里看了一眼,一股漫天的恶臭比之前的花香更为浓郁的袭来。
她捏着嗓子不由地“呕”了几声。
身前的薛让递来一块白色的锦帕,“捂着鼻口,跟我进来。”
她提不动脚,双腿仿佛灌铅了一般,“我,我不想进去。”
“不行,你得进来见见世面。”
说完,薛让不由分手抓住她的手腕,任由她怎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