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连事先准备好的说辞也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
“是,是有人通知老朽赶来劝诫的。”
“是谁?”
“是...是......”
“是谁。”
“老朽也不知道是谁传来的消息,那人只说让我快快赶到郊外的院子来。”张老紧张道。
“哦,是这样啊,柳州郊外是只有我这样一家农舍吗?”江秋白又问。
杨婧“噗嗤”一笑,走到一旁石凳上坐下,想不到这白面菩萨平日里爱装性子好,真正挠了他的脸时,翻脸竟也这么无情。
“不不,是,是他们给了老朽确切的地址。”
“确切到经过前面几家农舍都可过门不入,马车径直驶到我的院子外来?”
“这可真是巧啊。”杨婧在一旁感叹道。
张老彻底乱了手脚,“四郎,此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女子你万万娶不得啊!”
江秋白叹了口气,像是极其惋惜的,“且不说张老同我一样记不起年少教过我什么,就拿你今日当着我的面多次辱骂我的娘子来说,你这样德高望重的师傅,学生只怕是受不起。”
这话意味着什么,张老心知肚明。
他“噗通”一声向着江秋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