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哼，自己承认就好。”北辰灵儿拽拽地道，“也不知道世人什么眼光，明明我比你更无良，他们都道你是最无良，而我却位居你的下面，实在是太不长眼了。”
洛轻歌：“……”
她能不能不要这个称呼，还帝都第一无良女，帝都第一大美女这个称呼她倒勉强接受。
突然，北辰灵儿指着她刚喝过的茶杯，惊呼起来，“啊，这是你的茶杯。”
“嗯。”洛轻歌没好气地给了她一个‘你才知道’的眼神，这丫头也太后知后觉了，都多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本以为北辰灵儿会一阵的嫌恶，拿水漱口。
她愣怔了一会儿，猛的睁大了双眼，摸着自己的小嘴，不可思议地看着洛轻歌，“我喝了你喝过的茶，岂不是把你留在茶杯上的唾液也喝到嘴里了？”
“对啊，所以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想要，呕——”洛轻歌邪恶地冲她龇龇牙，故意恶心她。
北辰灵儿用手摸摸自己的樱唇，依旧瞪着大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语出惊人，“你现在是云殇哥哥的女人，你们俩肯定会玩亲亲，这样 你嘴巴里就会残留云殇哥哥的唾液，你又喝了里面的茶水，如此，云殇哥哥的唾液也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