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靠着的顾维舟半眯着眼睛,看到他这幅后知后觉的模样,嗤笑出声:“现在怕了?”
楚晏西不敢得罪人,摇摇头,将手里的白粥还有药放在车内的小桌上。
顾维舟依旧闭上眼靠着不语,耳朵却听到他小声打开白粥的盖子,清淡的米香味渐渐散发在狭小的车内,接着他倒水到杯子里,悦耳的流水声。
顾维舟感到有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嘴角微勾,睁眼时看到少年低头摆弄碗筷,后颈处露出白皙的脖颈,有一颗红润小巧的朱砂痣。
很特别,却藏在这么深的地方,一般人看不到。
车内虽然宽敞,但此刻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
顾维舟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少年味,他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端起粥咬了一勺低头喝。
竟然是甜的?
他诧异地用舌尖感受着这股淡淡的甜味,低头将一勺勺将白粥喝了干净。
楚晏西这期间一直看着他,生病时的顾维舟少了平时那股浪劲,碎发贴在额前,多了些温润感。
气质却更加迷人,像只慵懒的贵族猫,让人想要宠着,也不得不臣服。
顾维舟喝了粥,又吃了药,脸色好了很多。
楚晏西手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