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现在,所有的伤心怨愤都来了。
太皇太后示意桑葚扶她坐起来,以便能和明珠对视着交谈:“什么是不是我我老了,有点糊涂,听不太懂这些隐晦的话,你是否能说得更明白一点”
明珠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关于同州的事。”
“哦,同州的事啊。”太皇太后露出一副思索的样子,最终摇头:“我不知道。是你二哥有消息了吗他还活着么可怜的阿昭,就算是逃过了这一劫,老六也不会放过他啊。”
明珠从未有此刻这样痛恨太皇太后:“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着自己的亲侄儿下手帝位是谁来坐,比家国安危更重要吗”
太皇太后冷笑起来:“这话你去问宇文初,他为什么就是总盯着侄儿的东西不放呢帝位是谁来坐,比家国安危更重要吗他安安心心地做他的摄政王,认真辅佐皇帝难道不可以为什么偏偏就是要去做贼呢想要别人的东西,就得付出代价,这个道理,你该懂。”
明珠大声道:“这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太皇太后拔高声音,歇斯底里地道:“怎么不同他就是贼就是贼我保护自己的家业和孙儿不受盗贼侵害,维护正统,哪里又错了是你们胳膊肘往外拐,背叛了我别天真了走到这一步,你还想和我讲这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