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到了痰盂里,沉了脸道:“谁熬的药?药量不够!”
太皇太后忍不住露了怒色:“你懂药么?”
明珠道:“姑姑不知道,我还真懂呢。去年啊,我跟着江州子一起去给您寻药,被宇文光给擒住了幽禁起来,无聊得很,我就请他教我药理,您知道,我于医术上并没有什么天赋,但是此生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记性。我一路上都没闲着,回了家也没闲着,不是我自夸,一般的大夫于药理还不如我。”
太皇太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对着桑葚发作:“你去瞧瞧是谁熬的药?乱棍打死算了。”
明珠当即双手合十:“姑姑息怒,我这几日正吃素为您和父亲祈福呢,千万不要因为我一句话就伤了人的性命,这有违天和,我怕报应。”
太皇太后从来不知道,明珠伶牙俐齿起来也是很气人的,她一口怒气憋在心里,想发作却发作不得,只能忍了这口气:“罢了,都听你的。”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太监在殿外探了探头,太皇太后的眼里闪过一丝焦躁,当即要赶明珠走:“你不是要去姬慧那里玩么?快去吧,我累了,要睡了。”
明珠不走:“我伺候姑姑服了药再走。”请神容易送神难,太皇太后当初装病装可怜把她留下来,千方百计和她套近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