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难得回来,帮您洗洗头算什么?”
宇文初哑口无言,因为当时他就是这样想的,他难得回来,想和她亲近,她拒绝了他就要生气。
又听明珠问道:“因为不知道殿下今天会回来,所以厨房里准备的菜不怎么好,想必殿下没有吃好。我让人另外准备了些您爱吃的,现在就让人送上来如何?”
“都听你的。”到这里,宇文初所有的毛都被捋得顺顺服服的,明珠虽然生气别扭,但是情有可原,本来就是他做得不妥当;但是这生气吧,分寸又拿捏得刚好,从始至终、里里外外都透着对他的关怀和心疼。如若不是心里真的爱重他,又怎会如此周到体贴?他想起了她对他的所有的好,以及义无反顾地吃的那些苦头,惭愧掺杂着心疼,喜悦联合着爱意,弄得心里某个地方又软又疼。
这种感觉和青春年少之时的那种热烈渴求有些不同,更加绵长幽深,就像是一壶美酒,嗅着酒香时又馋又渴,迫不及待入了口,又辣又香,你以为这就是全部,但不是,它有回味,醇正绵长,甘馥芳冽,别有滋味,再难相忘。
宇文初看着明珠低声道:“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我不是别人,是你的丈夫,是可以依靠信任的人。”
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