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滋味,想必去势时一定非常痛苦吧?”
梅雨西慢慢地跪到了地上:“殿下说过既往不咎的。”
宇文初微笑:“当然是既往不咎,你的父兄得罪的是皇兄,并不是本王。不过你要记得,荣明只有一个,绝不可能出现第二个。”
梅雨西脸色惨白:“殿下多虑了,奴婢不过是想要逗殿下开心而已。”
“我看你才是多虑了吧?”宇文初把汤碗随手放到一旁,淡淡道:“你是聪明人,不要想太多,好好办差,本王并没有糊涂,该做什么心里很明白。”
梅雨西收起汤碗,就像逃难一样地飞快走了出去。
宇文初注视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地低声道:“还未伺候本王就寝就逃了,还敢说心里没有鬼?真是痴心妄想,也不怕本王毒死了你。看来书读得多,做奴仆都不安分啊,以后本王一定要废除罪臣子弟入宫为奴这一条,全都赶去边关戍守才好。”
他揉了揉眉心,抱着痛得就像要开裂的脑袋,仰面躺在椅子上,觉得这头痛失眠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他知道哪里可以治疗他这个毛病,抱着明珠就可以酣睡,但他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回去,不然他没法儿面对明珠,更没法儿对着傅明昭狠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