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嘛。”宇文初突然伸出手指戳了她的胸一下,淡淡地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想到匈奴出兵闹事,乌孙和姬氏就更重要了嘛。怕我嫌烦,不好反复强调有些事,所以就来扮可怜,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装也装不好。”
明珠被他戳这一下,便如同气球被戳了个洞似的,“嗤”地一下就漏了气,蔫巴巴地坐回去,盯着镜子叹气:“殿下果然慧眼如炬,居然被你看穿了,我若是不承认,好像有点虚伪哈?所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宇文初被她逗得乐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明珠“嗯”了一声,立即又反悔了:“不许说难听话。”
“其实你是想说,必须说符合你心意的吧。”宇文初笑着捏了她的鼻子一下:“让人摆饭吧,我饿了。”等到饭菜摆好,他又吩咐香篱:“拿一壶梨花白来。”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居然要喝酒?殿下稍后不去办差么?”明珠对他的繁忙已经习以为常,认为遇到这种大事之后,他必然还要再去听雪楼办理公务的。
宇文初道:“只喝一点没事。”又叫伺膳嬷嬷:“都退下去吧,不用伺候了。”
明珠正襟危坐:“这么郑重其事,到底是有什么事?”
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