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初神色冷漠地越过她,头也不回地家门口走去。
郑嬷嬷正在那里愤怒地指使门房上伺候的小厮们:“打几桶水来好好洗洗地,去一去晦气!”
她刚才那一跤摔得不轻,左右手掌都被擦破了皮,左手小拇指还伤着了,肿了老大一个包。因为痛,所以脾气格外暴躁,除了让人打水洗地去晦气之外,还找门房的麻烦:“让你们在这儿守着是让你们发呆贪玩说闲话的?看见有人扑过来寻死都不懂得去拦的?若不是王妃布置得当,殿下及时赶到,今天就要出大乱子了!”
门房上伺候的小厮也很委屈:“那不是没想到吗?谁知道赔礼道歉竟然会弄出这种事来?这会儿正是饭点,一些人在吃饭,管事送拜帖到里头去,嬷嬷又要出门开门,什么都凑到一块儿去了。”
郑嬷嬷怒道:“还敢顶嘴?”一下子看到走过来的宇文初,就不敢出声了,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老奴给殿下请安。”
小厮不敢再吭气,利落地到一旁跪着去了。
宇文初面无表情地道:“在门房上当差,原本就该拿出十二分精神来,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然为什么总是挑能干精明的来这里当差呢?意外突然不是理由,疏忽大意才是根本。全部都罚半年年俸,再罚跪三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