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初放慢了动作,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这个不算什么,等会儿你再求我,最好喊得好听一点。”
明珠顿时脸热耳红,嗔道:“你能正经一点么”
宇文初正色道:“我哪里不正经了你说给我听听”
明珠白他一眼,自己接了他手里的帕子擦头发,义正词严地道:“这可不是在家里,请摄政王谨言慎行。”
宇文初笑笑,垂下眼去,修长的手指拎起茶壶,给他和明珠分别斟了一杯茶,不动声色地问道:“后来怎么样了杜蘅是怎么回答你的”
“她自然是不肯啊。夜里都是在外间打地铺,我让她到里间打地铺,她死活不肯,所以才觉得她脾气怪。”明珠觉得头发差不多半干了,就走到妆台前搽脸脂。
宇文初走过去,将手放到她的肩上,低声道:“杜蘅是男人。”
明珠手里的梳子一下掉在了台面上,她本想说他在开玩笑,可是说不出来,便尴尬地道:“我也有过怀疑,但她没有喉结我看过的。”
宇文初掐住她的肩头,磨牙:“你以为她是靠什么瞒过别人眼睛的傅明珠,你个傻蛋”
明珠无辜地一摊手:“不怪我傻,只怪殿下和您手下的人太能干”又抬眼看向宇文初:“是殿下让他这样做